跳到主要內容

[台北] HPX77會後的體驗遺緒


1.Richard Tsai又要主持又要主講,又要帶動現場氣氛,真是太強。Ting-i Wang說主持人看起來像慈善家,沒有身段、演說從容、輕簡而不浮,有大富大貴之相。

2.雖然有中場休息兩次各15分,但1:30~5:50連續四個半小時聽下來,感覺比去深圳年會工作坊還要疲勞。料想該不是CLBC場地冰天凍地、體能消耗加速之故?!我自己聽到後半其實也已經有點開始神遊....

3.從第一個中場休息開始,就開始有朋友陸續包袱款款來去。感謝Richard不嫌棄,把我放在壓軸,但更該感謝救援投手Wesley Hwang虎虎生風賣力搞笑!不然輪到我的時候可能有1/3人間蒸發,1/3騰雲駕霧,1/3雙手抱胸動彈不得。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4.本來沒有打算花時間自我介紹,怕感覺像是來聯合勸募還是招商,但是好像還是應該準備一個更簡單的版本讓大家認識自己。雖然主持人不知該怎麼介紹我的狀況相當常見,但好像應該面對現實、對症下藥。畢竟每次上台自己也是用戶體驗的一部分。這時不由得感覺自己像是一本設計不全的使用說明書。

5.今天講稿和ptt整體表現不是很理想。雖然想把此趟中國(甚至包含部分過去海外多國採訪)感受到的現場經驗串起來,但是耗費太多時間談背景現況,反而變得有點失焦。像@Swatch直接從結論關鍵句舉證,或者Richard每段都給超犀利結語,應該會更精準。

6.精簡、精簡、精簡!即使每個小論點都可以講兩小時。只能說自己終究不夠嫻熟,所以無法舉重若輕。


7.此趟去中國,其實發現最多的,是自己潛在可以扮演的角色,還有自己可以值多少錢。

8.或許ptt整理不夠清晰,是因為我以文化工作者身分跨到體驗領域,一直在找自己的定位、優勢和可以追尋的脈絡。上台還是會有個動力逼自己試著把目前自己所了解的知識領域串接起來。希望有機會重新再作講稿迭代。

9.鄭雅中把中國年輕人的積極、敏銳度和狼性寫得很精彩,但是在外國人主講的workshop上基本上都只有我倆在QA。我也很期待有人可以像Richard說的揭竿起義高喊「我要怎樣才能取代你?」就外文互動來看,強國都不強國啊!應該可以有個專題專講「工作坊的QA你和我」。

10.這趟我參加了六場工作坊,有四場都是講座,並沒有實際操作。有操作的,也因為缺乏facilitator所以效果不彰。先前參加SDN台灣年會的感覺也是一樣。拜訪Continuum時,聽他們說這是他們少數對外非客戶舉辦的工作坊,覺得好像邁進一大步的時候,心裡百感交集。

11.上海橋中有接Global Service Jam和Global Sustainability Jam。因此他們的Service Design Lead其實相當關心台灣工作坊怎麼辦。比較有意思的是,他們認為工作坊不僅是設計過程,也是公關行銷工作。如果用面試檢驗一間公司的角度來看,我確實也會想,UF2015這樣的示範確實掉漆。

12.2013年,在德國拜訪GSJ主辦發起公司創辦人之一Adam的時候,聽他談怎麼從自己的劇場背景進入作Service Design Consulting,竟然這樣繞了一圈接了起來,真是命運的捉弄。而Adaptive Path的Service Design Director也是念詩歌創作出身。深深覺得文學科系其實和服務設計有很深的淵源,或許未來自我介紹應該從「恁爸是一個寫字舉筆的」開始。

13.照片選得少了,沒想到還是用盡30分鐘時間,沒有分享互動匆匆下場,內心有股淡淡的空虛。或許以後這種七人大亂鬥應該分下午和晚上兩場,甚至分個主題東西軍,才能留有咀嚼回味QA空間。不過Richard說事前剛開始報名並不踴躍,顧慮場地成本,所以才沒有分場,這也是主辦難為。


.更多照片請看這裡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日本.花卷]從宮澤賢治記念館到世界文化大戰

注意玻璃門上的警告牌,這間記念館會有熊從森林來參觀。 本來來花卷是來逛一個小小的Art Brut美術館 るんびにい美術館 (這個小展兩位作者都以災後作主題,非常驚訝。我很喜歡 水沼久直 的作品,用色的想像力真的是非比尋常),沒想到是宮澤賢治老家,大概就像前天逛 塩釜長井勝一美術館 沒想到會遇到松尾芭蕉的奧之細道。 宮澤賢治紀念館鄰近是一個博物館群,主要分兩區: 一區是花卷市博物館(現在在展北齋漫畫展)和宮澤賢治童話村(應該是遊樂場性的展示學習遊戲空間,我沒空進去看)。 另一區是山上一小片森林包圍著 宮澤賢治紀念館 和 宮澤賢治伊哈托夫館 。兩個館中間有著森林步道和根據宮澤賢治生前的設計圖打造的兩座花壇。再深入一點,還有 新渡戶稻造記念館 (這位很早期的世界人、農學家、教育家和台灣很有關係,曾在日治時期來台灣任官,對台灣糖業有重大影響)。

文化空間的公共性是什麼?——小探美國AS220

(全文首刊於 《台灣建築》2015 2月號 ) 大概因為這期有藤森照信談丹下健三的演講整理,博客來相當熱賣,有機會的朋友們可以找來讀讀呦。 如今台灣政府討論「文化空間」的時候,多半打著「創意經濟」的口號追求營利收益,卻無創意經濟的實質,對於建構上下游產業鏈完全沒有任何具體對策。進而引發「觀光地景」以及「文化資產出租」兩種現象。松山文創園區、台中歌劇院、古蹟標租⋯⋯問題已經一一讓人難以忽視。 那麼,我們該往哪裡前進呢?讓我們看看全球最強的在地型文化空間 AS220 的例子。 任何文化空間的成立,背後都必定有一個基本的價值目標。由於當代的文化從狹義的「文化藝術」延伸拓展到社會學廣義討論的「人類所有的精神與物質活動產出」,對於文化的定義也受各個地方的社會、經濟、政治現況影響,出現許多認知上的落差。因此,想要討論文化空間的公共性,我們一定得從背後的動機,也就是主事者的「文化決策」開始談起。如此一來,才有可能判斷這個文化空間的成效符不符合原本的目標。更進一步,也才有可能討論空間的「公共性」是什麼。 兩套不同的價值系統 製造業外移、失業率升高、全球化經濟分工促使許多工業國家政府必須面對產業轉型的問題。為了解決社會與經濟的變化,「創意經濟」被視為諸多解決方案之一。許多國家都以英國工黨於1990年代末提出的「創意經濟」作為模範,希望效法英國政府的政策方向與產業發展模式,台灣也不例外。 工黨上台後,面對製造業崩解、產業出走的處境力求轉型,開始盤點全國產業結構,1998年推出創意產業盤點報告(The Creative Industries Mapping Document),確認英國的在地產業狀況之後,才確定要發展創意產業。所謂產業,指的是具備上下游生產鍊的整體生態系,從研發設計、生產製造到行銷物流全盤都必須包含在一起思考,這樣才有可能提供更多工作機會。 然而,當我們回顧英國提出的報告,我們會發現「文化多樣性」並不在產業報告的關心範圍。此外,以報告中的音樂項目為例,特別註記教育與訓練如同購買樂器,並不包含在「總產值」、「消費者支出」甚至「就業人口」的統計範圍。這似乎可以解釋,在經濟發展導向的產業路線中,推廣教育不能作為「產值」,反而算是開銷與投資的「支出」。白話的說法就是:推廣教育要花錢,沒辦法創造真正的產值。

[譯]田村隆一,〈沒有話語的世界.歸途〉工作筆記

全詩請看 這裡 。   1 一句斃命    〈歸途〉 這首詩最難翻譯的其實是第一句。它是口語,是一句獨立的話,就像格言,或者像引言一樣,讓人想要替它前後加引號。而且因為後面出現第二次節奏覆唱,翻譯解讀的方式會影響整首詩的詩意。非常恐怖。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んじゃなかった   還原成標準日語該是: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 言葉なんか = 語言這玩意/說什麼語言不語言( なんか 帶著無足輕重輕佻隨意的口語語調)   這句沒問題,但是 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 就難了,會出現歧意。おぼえるの的「の」把這個句子名詞化,這裡出現一個詮釋的轉折。這時名堂就來了。   2 斷句機關   [pattern A]   我們把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 去掉口語,寫成更書面體,句子會是: 言葉を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把なんか轉成を)   言葉を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 的 の 是動詞子句名詞化,在這裡指稱的是前面「言葉をおぼえる(學習語言/學會語言/記得語言)」這件事情,ではなかった是過去否定,   所以是:(我)沒學過語言/不記得語言。   自此可理解成:我不會說話 ,但是我真實在 。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んじゃなかった   這時候我們再把先前口語感的なんか等等配件還原回去,句子增加強調感,   會變成:語言這玩意(我)沒學過/語言這玩意(我)不會。   延伸更通順可翻成:語言我實在不會。   回到原句口語腔調的話,就是:說話我實在不會。   [pattern B]   可是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 其實可以用另一種方法斷句解釋,加個逗點變成: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のではなかった   這時候我就吐血了,究竟 の 指的是: A.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 の ではなかった(前面pattern A的翻譯, の 指的是學習語言/學會語言/記得語言這整件事)   還是 B.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 の ではなかった( の 單指學習/學會/記得,和前面語言這玩意這句話斷開, の 變成有一點 もの 的意味在)   如果是B,就可以把句子轉成: 言葉なんか、おぼえるものではなかった( ものではなかった 會變成另一種強調語尾,帶有「不該」的意思)